梅锦渊知道他已狂怒,也知道他不会让自己好过,尽管肯定他绝对不敢真的杀了自己,可感受到他这滔天的怒火,还是有种恐惧:自己要被剥皮拆骨了。
“喀嚓”,夜逸云缷下他一只胳膊,“你要杀的是本王,有本事只管动手,敢动芷凝,就要付出代价。”
说罢将他这只胳膊,拧过一圈。
这种痛绝对不是言语所能形容,梅锦渊登时叫的惨烈,全身止不住的痉挛。
原来苍王不是不会用这样的手段,只是平常没有惹到他,他不屑于用罢了。
“说。”
梅锦渊满头大汗,哆嗦着笑,“我、我若说了,王爷、王爷就会放了我?”
“本王会让你死的痛快些。”夜逸云手上又加了两分力。
“啊……”梅锦渊痛地想起身,却被狠狠压回去,嘴唇都咬破出了血,“那、那我还不如不说……”
夜逸云再一个用力,他即痛的晕了过去。
这就晕了?
夜逸云嫌弃地皱眉,把他的胳膊接回去,一掌打在他后心,将一股境力送了过去。
梅锦渊痛叫一声,不得不又醒了过来,半边身体都在痛,“王爷若想我说,也、也可以,王爷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