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进了前厅。
“列千痕来京城了?”岳正恺急声问。
原来是为这个。
岳芷凝淡然道,“师父已经离开了,父亲怎么急成这样?”
“这么说,他真的来过京城?”岳正恺这才把怒气转到她身上,“他是不是早就来了,你是不是见过他?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
今日早朝时,他就觉得祁王看他的眼神很奇怪,仿佛他犯了什么大罪过一样。
他虽然并不会因此而怕了祁王,可祁王到底是皇子,能不得罪还是不得罪的好。
可他仔细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究竟哪里得罪了祁王,他才回来京城没多久,甚至都还没正式去祁王府上拜见。
如果硬要说有得罪的地方,就是岳芷凝跟祁王退了婚,可那是祁王主动退的婚,并不是岳家之过,这是人人尽知之事,祁王不应该因此事而迁怒于他吧?
结果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下朝之后,夜北辰就在无人处将他截住,说了列千痕之事。
“我还没等说呢,师父就走了,也就没什么可说的,”岳芷凝无所谓地道,“再说父亲也知道,师父脾性古怪,他不想见的人,是不会见的,我有什么办法。”
岳正恺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