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这样的主子,其实很好侍候。
不过,如果她在弹琴或者做画的时候被打断,则犯了她的忌讳,如果没有足够的理由,就一定会被重罚。
槿儿吓白了脸,“公主恕罪,奴婢、奴婢是有、有要紧事禀报,所以才……”
安紫珺起身,抖了抖衣袖,冷冷道,“最好是要紧事,说。”
“是,”槿儿略松一口气,忙道,“公主,方才奴婢听皇后娘娘身边的似锦说,西池国的人来求亲了,已经住进了驿站。”
“只为此事?”安紫珺眼眸微微眯起,这是她要发怒惩罚人的先兆,“此事与本宫何干?你为此事打扰本宫清静,该当何罪?”
“公主饶命!”槿儿吓的跪倒,“奴婢、奴婢还没有说完,似锦说,皇后娘娘的意思,恐怕是要把公主嫁到西池国去!”
且不说嫁的人是好是坏,去西池国那么远,举目无亲,习俗习惯各不相同,想想就不好过啊。
安紫珺微一愕然,继而冷笑,“父皇那么多待嫁女儿,为何偏要本宫嫁?这是欺本宫身后无人吗?”
她的生母是已经过世的贤妃,是当今皇后的亲生妹妹,换言之,当今皇后,是她亲姨母。
按理说这样近的血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