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应对。
“传朕旨意,国师品行不端,自作孽,不可活,去其国师封号,其所做所为,与朝廷无关。”朱平帝也是个“卸磨杀驴”的,说这话时,毫不脸红。
“是,父皇,”夜北宁行了一礼,忽又想起一事,“父皇欲前往‘祥云寺’祈雨之事,是否缓行?父皇龙体欠安,要多多保重龙体才是。”
年内西池国滴雨未下,庄稼干枯,眼看就要颗粒无收,百姓怨声载道,天天盼着天降甘霖,却只是徒劳。
无法可想之下,朱平帝只有亲自前往“详云寺”祈雨,希望可以感动上天。
朱平帝摆了摆手,“此事不宜久拖,朕明日就前往‘祥云寺’,这一去少则三五日,多则八九日,北宁不在宫中,你就不必跟着了,看好宫里,有什么事,等朕回来再说。”
夜北宁恭敬地道,“儿臣遵旨。”
“十九弟下葬了?”朱平帝又问一句。
十九弟虽曾立下赫赫战功,到底只是个王爷,不必行国之大丧,只需将其厚葬就是了。
百姓们对他的英年离世,倒是全都悲痛欲绝,自发地苍王府门前跪倒哭泣,哭声震天,情形十分之壮观。
“回父皇,十九皇叔昨日下葬。”夜北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