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千痕见岳芷凝完全被他牵着鼻子走,有些急了,“芷凝,你不要听信他的话,他是在为自己和皇上找借口!”
“师父,当年的事,你到底知道多少?”岳芷凝皱眉,在这件事情上,师父的反应真的很小家子气,就为了拆开她和苍王,就处处隐瞒真相,非把罪名扣在苍王头上。
她虽还不至于因为这此看不起师父,但心里总归是别扭的——虽然站在师父的立场,她不否认,她也许也会这么做。
“我当然……”
“列先生当然不知道,”夜逸云微微冷笑,“芷凝,你也知道,列先生炼丹之术,在你之前,无人能及,找他炼丹的人自然就非常多,就像当年的神农老人一样,他同样不胜其烦,为了躲避这种麻烦,他常年在各国之间来去,有时易容,行踪飘忽不定,一年里绝大多数时间,他根本就不在定川族里,当年发生了何事,他怎么可能会知道。”
岳芷凝想一想在安门镇时,那些人追着列千痕的情形,对夜逸云的说法,也就深信不疑,“原来如此。”
“我不在定川族又如何,当年发生了何事,我还是知道的!定川族虽然被灭,可族人并没有死光,我总能问出些什么!”列千痕自知这件事无法反驳,可还是强自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