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她的儿子无恙,她也就过一天,算一天吧。
夜逸尘渐渐长大,先太子偷偷告诉了他真正的身世,也是不想他活的懵懵懂懂,更希望着有朝一日,太后能改变主意,放夜逸尘去见一见他的生母。
“真难以想像,韩王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岳芷凝对素未谋面的夜逸尘,由衷地生出敬佩之心来,“虽为皇室之子,却注定不得快乐,他承受的压力,肯定很大。”
“是,自从知道了自己的真正身世,他就从来没有笑过,忧郁成疾,后来在佛堂清修,几乎不出门,别说外面的人,就连皇室中人,对十七皇兄,也几乎没有什么记忆了。”
也就是夜逸云记得生母的话,隔一段时间去看他一次,旁人若去了,他一概不见。
“先皇和太子都是因为这件事,心里不痛快,先后病去,先皇另一个皇子不堪重任,皇位就落在了当今皇上手里,当年的事,唯有先皇、先太子和母后等几人知道,如今除了母后,更是无人得知,也就无从提起了。”
岳芷凝总算是明白了韩王身世的前因后果,但还是茫然道,“既然列千痕是郦妃的师弟,想找他,不是应该找郦妃吗,找姑祖母有何用?”
“母后派了人看着郦妃,不准她跟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