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擦手,根本不把梅妈妈放在眼里,“照样收拾。”
别的不说,单就昨晚,梅妈妈的所做所为,就足够她死一百次的。
“是!”司琴大声道。
水画从外头进来,一边捶着脑袋一边惶恐地告罪,“奴婢该死!昨晚奴婢当值,竟睡着了,请大小姐责罚!”
那会儿她明明守在外室的,可今早一下醒来,居然是在自己的床上! 她睡的是有多死,被人挪到后院自己房间都不知道?
岳芷凝摆了摆手,“不怨你,你是被人算计了。”
那迷药就连她都差点中招,若不是医疗系统及时配制出解药,昨晚她要安然,也得费一番功夫。
水画大惊,“算计奴婢?那大小姐……”
“没事,一会再说,摆饭吧。”
水画心里直泛嘀咕,回头见司琴示意她不要多问,她只好懵懵懂懂地去厨房端饭菜。
用过早饭后,司琴将院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叫了来,说是大小姐要训话。
原本这院里的人对岳芷凝也是阳奉阴违,能糊弄就糊弄,虽然因为她修为高,还没有人能真的把她踩到地下,不过除了司琴和水画,也没人是真心待她好。
不过经历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