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谁给你的胆子,敢非议长辈,啊?你——”
“我哪里非议了,只是说事实,”岳芷凝勾了勾唇,“祖母不是说清白吗,那咱们就好好论一论,怎么,只许祖母说我,不许我说你们?”
“你——”
“芷凝,你误会了,”何氏暗暗恼火,面上更是尴尬,“母亲哪里害过人了?都是底下的人瞎说,我也没有给老爷的妾室送‘绝子汤’,你年纪小,不懂人心,别让人给骗了。”
说也奇怪,这些事情虽然不是绝对隐秘,知道的人也不多,小贱人是如何知道的?
就算知道,她又哪里来的胆子,敢说出来?
至于吴妈妈,则是面皮紫涨,虽没言语,却把岳芷凝结结实实地给恨上了。
这笔账,早晚要算!
岳芷凝不置可否,“解释就是掩饰,你们承不承认无所谓,跟我又没关系。”
要害她的人,她怎么可能放过。
何氏被噎的差点仰倒,“芷凝,你怎的越说越不像话了?我有什么需要掩饰的,我……”
“好了,心慈,不用跟她多说!”老夫人怒不可遏,“孽障,你自己做的好事!将彭小姐打成重伤,还将祁王也打的不省人事,咱们家马上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