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她脱衣服啊。
白月双手怀抱在胸前:“想活,就脱。想死,随你。”
潇潇眉头皱起,她知道白月的治疗很不一样,脱衣服?难怪刚刚要给外套不给呢:“可是……您是一个男的啊。我,我我,怎么脱脱脱啊。”
说起来她都有些口吃了。
白月深深的喝出一口气:“我以为你有多大的胆识,为了对付玖岚染不惜做出一切的代价,现在连脱衣服都不敢了?哼,真是让我小看!”说这句话,白月转动轮椅,似乎要离开的样子。
她会变成这样是因为玖岚染,这次来这里也是为了解开身上的毒,呵……是她还被世俗的观念所禁锢了。
突然觉得自己还是一个老古董,白月可是一个医生啊。在医院里有多少男医生替女性看病。再想想信女,嗯!信女都敢,她怎么不行?!
“白月先生,不好意思,刚刚是我太冒昧了。”潇潇立马说道。
白月停了下来。
潇潇解开扣子,上衣已经湿哒哒了,她潇洒的脱掉了上衣,只留下一个底衣。
白月轮椅一转,转了过去,月牙般的眸子看向床上的画面。热气缭绕,她穿着白色的纱裤,衣服脱掉丢在一边,赤着的上身,白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