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炮弹中，有八成都是陶瓷内衬制成的特殊炮弹，这些炮弹金属外壳首先在空中被少量炸药爆破，而内胆的陶瓷部分在落地后并不爆炸，而是直接被砸碎。在人们都躲藏在坚固的房屋或工事中躲避炮击的时候，没有人看到在碎裂的陶瓷弹中，跳出了数不尽的跳蚤与蟑螂。
“你发射的都是什么病毒？”粟志珍故意让警卫们离得远远的，才敢低声问肖峻。
站在阵地上的肖峻低声回答道：“我们这次出来也是有实验新武器的性质，需要观察各种病毒的效果，所以我们一次投放的种类不能太多，这次我们只投放了两种病毒，就是霍乱弧菌和伤寒杆菌。”
“我们应该怎么防御病毒？别把咱们自己也赔进去。”粟志珍最关心的是不要伤害到自己人。
“这个好办，你看我带来了这么多人，其实生物炮兵只占很少的一部分，大部分人都是专门的双防兵，他们既可以防化学武器，也可以杜绝生物武器的传播，只要给所有战士都提前注入疫苗，就不会有事了，现在他们已经以查体的名义在干了。”
中华军没有再继续前进，全军就地扎营，所有部队除警戒之外，都处于休息状态，这让高强度打了这么多大战的部队很不适应，一群军官天天在粟志珍那里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