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的波士顿陆军就成了瓮中之鳖,早已等候多时的协约国军队从四面八方围攻上来,将斯特丹港团团围住,大口径火炮猛轰,协约国军队用源源不断的弹药摧残着波士顿士兵的士气,他们只能躲在废墟后面,默默忍受着无边的炮火。
波士顿人受到伏击的时候,在距离此地一百多公里外的雅曼帝国莱茵城郊,一群雅曼帝国的高级军官正站在机场的指挥塔前面,猎猎的疾风吹拂这他们身上的风衣,这些人却没有一个回到塔台中,一个个笔挺的站在那里,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很快天空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身影,那是一架全金属下单翼结构,外敷金属蒙皮的四发重型飞机,只见这架飞机在空中盘旋了一周,开始缓缓的下降高度,它的折叠机轮从机腹中弹出,对准了跑道径直降落下来,轮子触地的一刹那冒出了一股青烟,紧接着飞机震动了一下,稳稳的落在跑道上,滑行了足有千米长的距离,直到塔台附近飞机才渐渐停稳。
飞机刚刚停下,机腹处的舱门就被打开了,一名穿着中华帝国特有的迷彩作训服,身背背包的壮年男子走下了飞机,他的脚上穿着厚厚的钢头军靴,全身爆炸性的肌肉坟起,将作训服绷的很近。这个男子信步走到一种雅曼军官面前,将脸上带着的宽大墨镜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