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他救出来的小姑娘身上。
小姑娘伤得不轻,浑身更是弥漫着一股常人根本就察觉不出来的黑气。两者作用下,导致小姑娘的呼吸渐渐趋向于无。
季言之想了想,干脆救人救到底的从随身携带的背包,掏出一套闪烁着冷光的银针,给呼吸已经渐渐微弱的小姑娘扎上。
说来也是神奇,这主要是围观的行人以为的,就这么‘胡乱’的扎了几下,小姑娘原本已经微弱的呼吸渐渐平顺,甚至没一会儿功夫,小姑娘就幽幽转醒了。
这是普通人看到的一幕,在身具慧眼的季言之眼中,银针一扎到小姑娘的身上,那已经浓密得好像黑布的黑气随着银针尾梢散发到空气中,消弭于无形。
“有没有水。”季言之揉了揉因为蹲的姿势,显得有些发麻的膝盖,对先前给小姑娘掐人中的热心大妈道。“给小姑娘喂喂水,一会儿我收针才不会觉得很疼。”
一听这话,围观的行人赶紧将手中拿着的矿泉水瓶递给来了热心大妈,由她给小姑娘喂了水。
过了一会儿,大概半个小时以后,季言之将小姑娘身上插着的银针一一取下,重新放回布搭子别好。这时候小姑娘的精神劲儿已经恢复了少许,开口给季言之道了一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