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宁采臣后,居然把自己委屈成这样。
宁母那老太婆想要媳妇的伺候,就脑子犯抽的将何氏给她选的四名陪房放出了三,剩下的一位厚着脸皮哀求把她嫁在就近后,季锦绣就开启了既要料理家务又要伺候婆母的日常。
就这样,还因为五年未有孕,而时不时的承受宁母的冷言相待。
从陪房哭哭啼啼的话语中,知道了季锦绣为了‘真爱’‘牺牲’到这种程度,季言之都不忍心骂季锦绣蠢了,那宁采臣要是真那么有志气,就不该花用妻子嫁妆读书,凭借自己的本事挣这五年来一次次赶考所用的花销。
他也不是没当过穷书生。
可他却不敢那么心安理得的花销妻子的嫁妆。
别说他的妻子本身就不算太过出色,很多不是名门闺秀的缘故。
但过日子本身就是互相扶持,而不是一方使劲吸一方的血。
想当初,为了生计,他甚至帮人纂写书信卖书画。
他做得,自诩才高八斗,没考中进士只是时运不济的宁采臣做不得?
呵,说到底不过吃软饭吃习惯了,太过心安理得罢了。
想到此处,季言之笑得更加的阴气森然。他摇着折扇,依然一身玄衣头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