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帕子往地上一甩,花瓶被推了一下眼看就要倒下来她着急忙慌地去扶正。
“那个花瓶应该很值钱,你一会儿可以带走它。”是生面孔,“能在港口的酒馆换上几瓶酒。”
“我想你更加值钱。”侍女扯掉了头巾,波浪卷的红发披散开来,达克发现她的口音很重,是贝尔维亚人,“亲王应该愿意花大价钱赎你——”她视线落在他肚子上,“或者你肚子里的孩子。”
“或许。”达克经过她的身侧,捡起来地上的头巾递给她,“不过你得先有能耐带走我。”
“怀孕让你的身手大不如前了不是吗?”侍女没有伸手去接,头巾轻飘飘地落在两人中间,她看着对着自己的枪口,“你似乎很擅长从裙底下拿东西啊,塔格德船长。”
“裙底下总是有些好东西。”火药上膛,达克一只手抛着短刀,“好了小姐,说说你是谁的人?”
“你应该听出来了,我的口音,只有诺拉船长的船上才都是女人。”侍女举起双手,“要混进来见你一面可不容易,一个叫雅各布的小海盗让我给你带东西。”
不知她从哪里掏出来一个物件丢了过来,达克将刀往旁边一丢接住了,是那本故事书。
“雅各布?他当了海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