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达克放下手,他动作幅度最大的也就是旋转出去的那一下,但他确实有点累了,怀孕之后疲倦来得很快,“到此为止吧。”
弗纳伯停下脚步,却没有放开他,达克茶色的眼睛映出太阳如琥珀,“你爱他吗?”
“什么?”
“孩子,你会爱他吗?”
“也许,我不太确定。”达克低头看着微微隆起的小腹,“他是个意外,我没有想过孩子,当一个海盗的孩子并不是什么值得庆贺的事。”
“我没有做好准备。”达克脸上的表情像孩子一般茫然无措,他的身体里还有另外一个生命,这感觉微妙又不真实,“我不确定。”
他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弗纳伯不再箍着他,把放在旁边的毯子给达克裹上,“回去吧。”
达克撅下来一朵花,一根根掰掉杆上的刺,花开得过于灿烂,几片花瓣落在鞋面又滑落地面,“好啊。”
孩子快五个月的时候弗纳伯带着达克去了城外的庄园。
“你送走塞西莉亚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大的阵仗。”骑士团的人封锁了经过的街道,马车外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侍卫和骑士,达克听着外头杂乱的马蹄声揶揄对面的弗纳伯。
“那是为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