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知道达克是故意的,他咧开嘴断齿和虎牙一起露了出来,“但是您的眼光让人不敢恭维,那么多温婉可人的不要,偏要一个蛇蝎心肠的。”
“我喜欢新奇的东西,还有挑战,这本书里介绍了在遥远的东方有一种驯服毒蛇的方法,很有意思。”达克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封面,花里胡哨地画了很多扭在一起的蛇。
“您的爱好还真广泛,您的好奇心能够保持多久?”站立时间一长腿上的伤就开始疼,达克心里嘀嘀咕咕自己不过是住了两天身体就变娇气了,一边坐到了床上,和弗纳伯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谁知道,至少目前我对你依旧有着浓厚的兴趣。”铂金色的头发实在罕见,“你的父亲是谁?”
“您觉得妓女会记住自己的每一个顾客吗?”达克冷笑一声,“自然是不会的。”
达克记得自己的母亲是棕红色的发,随意地扎着看上去乱糟糟的,他想她应该是知道谁是自己的父亲的,但是她不说,只是有时候会看着达克的头发叹气,染发的时候达克问过她原因。
“贫民窟里容不下太干净的东西。”
话一出口达克自己都怔了一下,看向弗纳伯也不打算解释,“您还有什么问题吗?我想我该回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