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一样,指腹磨了下断齿,“这颗也拔了镶个金的吧。”
“不要。”达克打开他的手,小心地摸了一下自己的牙齿,断面很粗糙,晃一晃有些疼,“不要金的。”
这颗牙齿一张嘴就能看见,太明显了,达克一点也不想一张嘴就露出来金牙。
“随便你。”弗纳伯放下手,“你的头发是染的?”
达克闻言条件反射般捂住头,他确实好久没有补过头发的颜色了,棕色应该褪了不少,“关你什么事。”
“你现在是我的所有物。”佣人被招呼进来收拾餐盘,“把他头发上的颜色洗了。”
“别碰我。”达克挡开佣人打算来扶他的手,“我不洗,医生说伤口不能碰水。”
“你什么时候听过医生的话?”弗纳伯斜了他一眼再次示意退到旁边的佣人,“他们下手有轻重,换了我——我不介意请医生来再包扎一次。”
“或者把你另外的手和脚也废了。”那打量的视线让达克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我只是要一个听话的肚子,omega。”
达克张嘴想要反驳,想到了什么又咬紧了唇,不情不愿地从鼻腔里面哼了一声,一瘸一拐地跟上了佣人。
弗纳伯按着自己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