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肩膀上貌似也有伤,只是他不愿意让我看,您也知道他那样暴躁,我也——”医生话说半截有些后怕地摸了摸额角。
“让你受惊了,他脾气是不怎么好,我会和他说的。”
医生附和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喝了杯茶管家就用马车载他回去了。厨房也做好了浓汤和面包,弗纳伯从佣人手里拿走盘子,“你们可以下去了。”
房间里收拾达克丢出去杯子的女佣也匆匆提着裙子离开了,门关上之后房间里面没了声音,弗纳伯看见自己床上的被子隆起来一块。
“起来吃点东西。”被子下面是一只警惕的小兽,眼神凶狠地盯着猎人,浑然不觉自己早就深陷猎人的陷阱。
达克没有动,“我不吃,你出去。”他忍得很辛苦,他发现自己需要弗纳伯的信息素,这是他的房间,原本床上残留的味道就足够他撑过晚上,但是现在不行了,苦杏仁的味道源源不断的传过来,他都快要控制不住扑过去。
弗纳伯也没什么耐心,处理一天的公务和宴会让他产生了些许倦意,他不愿意再多费口舌,伸手将达克从床上捞起来,海盗其实很瘦,弗纳伯有些相信医生所说的营养不良,他轻而易举地把人抱着坐在自己腿上。
“别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