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如此兴师动众。”弗纳伯拉了下床头的传唤铃,不一会儿管家就敲门进来,“让侍卫们回自己的岗位上去,还有你——骑士团还有不少工作。”
弗纳伯示意拉尔金站起来,过大的压迫让他膝盖都有些发麻,他身子微微晃动一下后站稳了,“听您吩咐。”
如果是噩梦的话这噩梦未免也太真实了。
达克半撑开眼皮,头上是陌生的华贵床幔,他脑子里居然在想它的价格能换好多朗姆,眼眶有些干涩,他转动眼球,窗外灰蒙蒙的,不知道是天色已晚还是天就没有亮过。
多处关节的酸痛让他意识清醒了些,昏迷前发生的事一气涌入脑袋,混混沌沌什么也想不清楚,像是遵循本能一样他打算下地,牵动到大腿上的伤口用不上力气摔在了地上。
虽然铺着地毯达克还是结结实实地摔到了一边肩膀,想撑起来时他才发觉自己双手被一条三指宽的皮带捆着,没有工具根本就挣不开,他开始上嘴咬,哪怕是牙龈都发酸了也仅仅是在那上面留下来一个浅浅的牙印。
而且因为用力过猛他脑袋撞到了床边的柜子,这后脑的钝痛让他发蒙,柜子上花瓶受到冲击摔下来碎了一地,碎瓷片擦过他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
达克忍着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