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偏头看着弗纳伯。
“我不明白您为何要问我这些,您要知道,我今天才到卡伦,不过半天时间能做什么?我现在可是一头雾水。”
“时间是迷人之物,因为我们没法真正衡量它。”烟雾自他微张的嘴里呼出,“半天的时间,足够你将那个海盗引到骑士团面前,足够你给那位女海王通风报信,哦,或许你们是达成了什么协议,让我想想,既能救人又能膈应一把大公,还能给我添点麻烦?”
“您的猜测很有意思,但是您可别冤枉我,我和那位大公可没什么交集......”
“谢尔盖大公今天和我谈起来他那叛逆的离家的小儿子,大公心里可是挂念得紧。”弗纳伯打断了以利,杯子里的酒液见底,“令人感动的父子之情,血浓于水也不是一句假话嘛。我想如果能父子重逢的话大公应该会很高兴,足以弥补他今天被那些海盗毁掉的心情。”
“我想您应该比我更加了解这所谓的父子情深。”以利冷笑出声,不过是他那个便宜哥哥分化为beta,需要联姻的时候就想起来他这个艺术品的孩子,“您这是在威胁我了?”
“这哪能算是威胁,不然我就邀请大公来这儿放松心情了,说不准他还愿意和你做些生意。”弗纳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