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弗纳伯说的达克干的那些事,紧张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一点能够让他睡得更香的药罢了。”达克推开因为马车的震动往他身上倒的雅各布,“我想您应该从您表哥那里听到我的事了吧,确实,我不是什么好人,我带他来是希望你们能够好好告个别什么的,这小子昨天还买了花,结果喝了点酒叫他自己把花瓣都扯干净了。”
达克嫌弃地皱了皱眉,把一个钱袋交给塞西莉亚,“或者您就这么带他离开这里也好,这些钱应该足够他在一个新的地方安定下来了。”
“那你呢?你打算怎么办?”如弗纳伯所说,眼前这人是个罪犯,而且他现在这样子肯定是要干些什么,她应该叫外面的骑士来抓人,这是作为帝国的公主的正确选择,但是她想自己其实早在上车的时候就已经做出了选择。
“我?我自然不是干什么好事,您还是不知道的好。”达克撩开车帘一道缝隙看外面,马车突然一个急刹,他顺势把雅各布推到了塞西莉亚身上,自己打开窗子跳了出去,“我的人来接我了,这小子就麻烦您了,祝您生活快乐,可爱的甜心。”
这些人都是达克在酒馆里找的,和他的船员们一样只对于钱忠诚的亡命之徒,“我们该去刑场了,制造混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