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他喂了什么药?他体温好像降下来一点了。”雅各布伸手摸了摸达克的额头,在妮娜打他之前缩回了手,“你是医生吗?你为什么在房间里也要穿斗篷啊?”
“你问题太多了。安静点。”妮娜向他投去一记警告的眼神,用沾了水的帕子小心地拭去达克脸上的汗,“是抑制剂的某些成分,能够暂时缓解一些他的症状,他会撑过去的。”
“你会自己制作抑制剂?”雅各布的震惊完全表现在了脸上。
“只是一部分。”妮娜掖好被子,“最关键的成分没人知道,除了那些口风很紧的炼金术师。”
“我知道了。”雅各布想起他在外面看到的大大小小的坩埚,桌上的水晶球,还有面前人遮得严严实实的打扮,“你是女巫吧?”
“你的问题太多了!”妮娜把帽子又往下面拉了拉。
“那你真的会煮那种黏糊糊的茶吗?我可以尝尝吗?女巫小姐?啊,对了,我叫雅各布,你真的能从水晶球里看见未来吗?”
“你就不怕我知道了你的名字然后诅咒你?”这完全就是一个咋咋呼呼的小鬼嘛,妮娜笑了一声,“让你万事不顺什么的。”
“哎?真的会有诅咒啊?”雅各布连忙摆手加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