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纳伯有着早上出去散步的习惯,所以在达克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他的手腕上是一圈圈的红痕,磨破皮的地方也结了血痂,左手更是被一个铁的镣铐拷在床头,一晃发出叮叮当当的响,他还真的打算圈养他?做梦!
他记不清昨晚做了几次,他最后太累了,直接昏睡了过去。
他身上除了有些酸痛也没有其他不适,想必是已经清理过了,他的衬衣估计是穿不了了,现在穿着一件明显比他自己的要宽大得多的衣服,他伸腿把地上的裤子和靴子勾过来穿上,最后把目光聚集在左手的镣铐上,他把它向外推了推,卡在了拇指的地方。
他把拇指的关节揉了揉,突然使劲朝手心里一压——先是麻,然后是疼,不过总算是顺利地取下了手铐。
达克身上的东西包括他的枪和匕首都被搜走了,他想那些东西应该被弗纳伯放在书房,他稍微心疼了下自己的蓝宝石的耳环和项链,决定还是先离开,走之前把房间翻了个遍,带走了一把短枪和削羽毛笔的小刀。
“......然后呢?然后你们就让他跑了?”弗纳伯坐在他的书桌后面,把玩着一枚蓝宝石的耳坠,宝石颜色纯净通透,着实难得一见的佳品,他面前站着府邸里面的全部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