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格特因为担心在去马维拉的途中开了小艇返回,恰好赶上营救达克。
“你就是乱来也要有个限度。”以利从来不会亏待自己,他的船长舱室很大,装潢和他岸上的府邸没什么两样,达克甚至闻到了熏香,“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你很开心?”
达克被鲁格特带上船的时候很狼狈,手腕上结了血痂,衣服破破烂烂肩膀上的痕迹很明显,裤子被血液染出一大片深色,即便这样他还是笑着和以利打招呼,“多谢你了,埃勒维船长。”
以利很生气,看着达克那样子也只好先叫船医治疗,幸好都是皮外伤。
“我上次搞瘸了他一条腿,这次弄瞎了他一只眼睛,我下次要把他的喉咙钉在桅杆上。”船医已经给达克包扎过伤口了,他半躺在以利的沙发上伸手去够酒瓶。
“你还想喝酒?”以利伸手拿走了酒瓶,达克摸了个空没把握好平衡从沙发上摔了下来,撞在胸口项链凸起的宝石上,疼得他龇牙咧嘴爬起来又坐到沙发上,听见以利说,“伤好之前不准喝酒。”
“还有你要的那批军火,我给你搞到了,价格比你想压的还低,现在就在我船上,我也派人去追你的船了,最晚明天就能和我们汇合。”以利从乱糟糟的桌子上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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