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消失在码头耸动的人潮里。
从码头到市中心被几条街道和几排房子隔成了两边,一边是不定期举行各种沙龙和宴会的上流社会,一边则是小偷和老鼠遍地的贫民窟和藏在街道深处的暗巷和黑市。
达克跨过几条贫民窟的下水道,丢给街角一个瞎眼老头儿一个铜板,拐过几个巷子口进了一家招牌破破烂烂的酒馆,里面除了老板就只有一个客人——穿着呢子大衣,帽子压得很低而领子立得很高看不到脸,浑身散发着和这里格格不入的气氛,达克坐了过去。
“你差点迟到。”那客人从怀里掏出怀表看了一眼,达克看得出那不是便宜货,他赔着笑要了一杯水,从怀里拿出一个黑色的木匣子放在桌上。
“差一点也不算迟到。这是您要的东西。”
那客人也不急着打开,只是伸手摩挲着匣子,匣子做工算不上精细,很快就有木刺扎到了他的手,“这匣子看上去可不怎么样。”
“您难道指望我用镶宝石铺绸缎的盒子装它?”达克用手指敲打着桌面,他的手指上有厚厚的茧但是指节分明,“那太引人注目了,我可不想因为这个在海上被抢劫,那些海贼麻烦得紧。”
“一般的海贼对你来说应该算不了什么。”客人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