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帝似乎并不显得意外。
他挥了挥手,一副桌椅,凭空出现在了二人之间:“要喝什么饮料?”
“我不要茶。”
女孩的声音很悦耳,如同银铃。
“那就来一杯咖啡?”
水稻帝的嘴角,微微翘起了一个弧度。
“清水就好,谢谢。”
她轻车熟路的坐在了椅子上:“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吃苦,却每次都要多问两句。”
“万一有一天你改了习惯呢……”
拍手之间,一壶清水,外带瓷杯出现在了桌上。
水稻帝也在女孩的对面坐了下来:“说吧,琉璃,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
中年人的话,让女孩原本拿起来的瓷杯,又放落了回去。
她脸上带着的笑容不见了,双眼盯着对方,嘴唇微张:“楚衡,住手吧……”
“楚衡,那是谁?”
水稻帝的表情,第一次有了变化。
随着笑容在瞬间褪却,这一刻的他,和过去的石松宏何其相似,面目僵硬,看不出丝毫‘人’的气息:“琉璃,你可以叫我‘水稻帝’、也可以叫我‘子曰我倒’,但唯独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