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既然如此,那你为何会有闲工夫坐在酒楼里喝酒、并指责与我呢?”
石松宏微微侧过头,扫了他一眼,冷声道:“要说功夫在身,你不也是江湖人士吗?”
“我、我……”
听到石松宏的话,王麻子愣了愣,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接着说话,不过语气却低了一些:“东州境地,只有两军可选,东州陆军那是金缺人的天下,各种空饷、虚报兵丁,战斗力实在堪忧。而北阳.水师,究竟糜烂至何等程度,世人皆知,我即便投身其中,怕是也无法救国……”
“于是,你就坐在这里喝酒?”
石松宏旧事重提,也不瞧王麻子那涨红了的脸,继续说道:“你同我讲话时,口口声声说要救国,那么,你想救的,究竟是什么‘国’呢?”
“我、我……”
再次结巴起来,这下,王麻子真的说不出话来了。
他是有答案,但他无法说出来,因为,那有可能会让他付出生命的代价!
但就在这时,大堂之内,又响起了一个慷慨激昂的声音。
“金缺人滥用暴.政、倒行逆施,我们要救的,自然不会是他们的‘国’!”
一个身材颇矮,留有小胡子的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