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花儿一样,背地里却怎样下三滥的说法都敢编排,恨不得让每个过路人都知道“这女人离过婚的”。
要是她真跟夏辰安有了点儿什么,外面又会传成什么样呢?
姜女士好不容易从那些异样的目光里抽身,她不能再让她被那些人指着脊梁骨骂。
中午这顿饺子她吃得魂不守舍,当天晚上躺在床上就是一宿的乱梦。
梦里几个牙尖嘴利的女人指着姜女士的鼻子骂“婊子”,说她“教出来的小骚货勾搭继父的儿子”,夏教授一怒之下要跟她离婚。夏辰安则站在夏家门前面无表情望着她,说“我烦了,你能不能别缠着我了?”
惊醒时,她一身的冷汗,像刚从水塘里被捞出来一般。梦里的恐惧慢慢散去后,她只剩下庆幸。
还好,一切都没有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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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辰安活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碰上对手了。
他就没见过哪个女的前几天还在公交车上跟他听着同一首歌笑得跟谈恋爱了似的,转天就翻脸不认人把他一个人丢家里,招呼都不打一声自己去学校了的。
“真牛,欲擒故纵玩得真溜。”夏辰安一边等公交车一边对着手机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