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从她们都交完手机以后主管就再也没有安排过大型查宿。
江晟哲听说了女生宿舍手机集体上交以后,曾气焰嚣张当面嘲笑她们,说主管随便一吓唬你们就自个儿把老底揭了。
男生宿舍各位要么不为所动,要么有两个手机的就交了个平时不怎么用的上去——画可以不画,游戏不能不打。
自从叶碎碎把手机上缴以后,日渐清心寡欲,大有即将立地成佛的架势。
以前晚上熄灯前她会抓紧时间赶完第二天的速写作业,这样次日午休时就能捂在被子里偷摸耍会儿手机。
现在身家性命寄存在了主管那,手边唯剩的一本《傲慢与偏见》翻来覆去读了好几遍,伊丽莎白的台词她都快倒背如流了。
人在封闭的环境里待久了,日复一日地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逐渐就会对时间的流逝失去了概念。
这天早上她跟往常一样六点就醒过来,磨蹭地赖了会儿床后不情不愿地起床换衣服。
下床后却惊奇地发现其他人还沉在睡梦中一动不动,遂捏着嗓子发出一声鸡叫:“咯咯咯——起床嘞——”
半空中飞来一个枕头精准击中她俊挺的鼻梁,然后整个糊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