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因为褚天舒成绩好,老师也不多追究。别的小孩被家长当着众人面拎着耳朵训的时候,褚天舒就在一边捧着本玄幻明目张胆看。
用她的话说,没有什么时候比家长会上看课外书更安全了,班主任被一众家长飞蛾扑火般包围着,抽不出身来注意她看的是什么品种的。
因此按常理来说,这种家长探监日她是一定自己待着的。
叶碎碎沿着走廊往前走,数到第九个房间时停下来,之间门把手上挂了个简陋的牌子,上书“进门请先敲门”六个楷体大字。
叶碎碎哭笑不得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声冷冷清清的“进——”
推门进去,屋子里只有三个人,一张床上坐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黝黑女人和一个白白净净的小姑娘,看上去是一对母女,却又不很像。
褚天舒盘腿坐在另一边的床上,背对着她们,手里好像在写写画画。
看见她进来,褚天舒有点意外的样子,随后挪到床尾空出够一个人坐的地方,冲叶碎碎一努下巴。
叶碎碎在她对面坐下,笑问:“你们门口那傻兮兮的牌子谁干的?”
“老师来查宿那天给她们吓得不轻,当天晚上就连夜搞了块牌子。”
褚天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