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班里经常有别的老师来听课,所以大家也没太当回事。
结果没想到一下来了这么多。
教室后边塞不下了,那些老师就往前坐,把组和组之间的过道都塞得满满当当。
叶碎碎坐在第五排,居然旁边都有老师。
老师戴一玳瑁眼镜儿,一副只爱哲学不爱人间的派头。
据说后边还有什么这个主任啊、那个组长之类的,大家不由正襟危坐,腰板都挺得跟插了根钢筋一样。
黄佳延续一贯风格,主动申请当女主持人。
还差个男主持,别人都退避三舍,江晟哲却破天荒地说他上。
叶碎碎觉得这货最近分外积极,要么是全球气候变暖导致他基因变异,要么……就是被月考美术班成绩榜上第三的褚天舒刺激到了。
但他俩一上台,看着底下密密麻麻的人头,听课老师那么多双眼睛就和激光枪一样在他们脸上扫来扫去。
一下就结巴了。
黄佳一句“我是这次实践报告的主持人”磕巴了八次,下边咳嗽声此起彼伏。
江晟哲全机械化式对着主持稿念,嘴唇哆嗦地和帕金森一样。
下面五个组要轮流上台报告自己的调查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