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人排泄时的自然反应。特别是在挤“土黄”的时候,有种强烈的拉稀的既视感,似乎都能闻到味儿。
他们或坐或蹲挤颜料的时候,大长腿则是杵着他那根小竹棍在一旁对他们亲切慰问指导:“颜料每格不要挤太多,挤到三分之二就够了,不然你盖上盖子颜料会沾上。你们挤之前一定要看清楚啊,哪个格子对应的哪种颜色,不要搞错了……”
大长腿话还没说完,屎屎就是一阵惨叫:“啊我挤错了怎么办!!!!”
叶碎碎瞥了一眼,看见她把拿坡里黄挤到了旁边的蛋壳里。她拿起小铲子就要挖,被大长腿万分嫌弃地阻止了:“你把海面上两种颜色的名字对调一下不就好了么?不比你挖颜料来得方便啊。”
屎屎立刻豁然开朗,蠢萌蠢萌地动手改名去了。
叶碎碎一开始也是精神高度集中的,然而挤了二三十格之后逐渐失去了兴致,有的颜料盖子拧不开,用多了力气手疼得不行,都给磨起皮了。
那颜料也不是什么听话的主,一挤自作主张四处喷溅,星星点点溅得她衣服上都是。
估计这星期回家要被姜女士修理一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