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咂!竹咂竹咂!”
叶碎碎一路敲锣打鼓进了画室。
“吼吼啥?”竹子正在画画,放下铅笔看向叶碎碎。
叶碎碎坐到竹子旁边的凳子上,拉起她的纤纤玉手,对她光滑的皮肤上沾染的铅笔灰视而不见,仿佛在凝望一件洁白无暇的艺术品,道:“全世界最好的竹子,你今天真好看。”
竹子全身的汗毛陡然倒立,把手抽出来嫌弃地:“有话直接讲。”
叶碎碎继续对她的死亡凝视:“我一直都觉得,如果学校是一个金字塔,那么顶端的一定是走读生,一个凌驾于众生之上的高阶群体,有着——”
“说吧,要我给你从校外带啥?”竹子对叶碎碎的来意了然于胸,拿起铅笔继续画画。
“给我带一把削笔刀吧,我的那把被一个大傻子弄丢了。”叶碎碎说着说着不由自主声音小下去,她不习惯求人帮忙,她只喜欢让别人欠自己人情,一旦欠了别人的人情就好像背负了什么罪过一般,不还上良心不安。
“行,先交钱后验货。”竹子答应得很爽快。
“好咧!”叶碎碎就从兜里掏出了一张二十块钱给竹子。
“这么多?”竹子看了一眼,“用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