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万好像是特意体贴他们玩手机似的,一整个上午都没到教室里来过。
但被老万带了快一个学期了,他们深知老狐狸套路深,不敢随意放松警惕,就现在这种全班玩手机的状态,老万一进来能收一蛇皮袋手机。
所以每次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所有人都瞬间条件反射收起手机抬头看向门口——结果每次进来的都是自己人,只是出去上了个厕所回来。
进来的人往往还要吐槽几句:“你们知道么,你们收手机的动作特别明显,看不出来才有鬼了。”
次数一多,下边的人就有点受不了了开始骂街,大家就约定了一个敲门暗号——长一下,短三下。
以后每次开门声音一响,玩手机的人神经立刻紧绷起来,紧接着听到三声短促的“笃笃笃”,知道是自己认领,又给放松下来。一下午神经反复这么一绷一弛,快折磨成神经衰弱了。
后来教室里分裂成一个一个的小团体,有的玩桌游,有的瞎扯淡,有的卖淫、哦不,卖唱。还有的聚众赌博,比如叶碎碎这边。
事情起因是葛婧带着褚天舒和叶碎碎前面的人换了位置,褚天舒兴致不高趴桌上写大纲,葛婧觉着一个人不好玩儿就跟叶碎碎同桌毛音音说换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