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得有个度,你狂到极致的时候,报应就不远了。
王校今晚上值班。
他大晚上的不回家陪老婆孩子,而是选择睡办公室,并且在第四节晚自习的时候来高二逛了一圈。
逛到一班门口的时候,里边就这幅样子:聊天的,睡觉的,吃东西的。
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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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晨读。
“我觉得我们这次可能要完蛋了。”叶碎碎探身跟前面的竹子说话,举着语文书打掩护。
竹子往后靠了靠:“说不定王校就是训我们一顿,他不一定会跟老万说呢。”
“他不说才是见了鬼了,上次纪委那事儿就是老万给硬压下来的,他想找我们班的茬多久了你看不出来?”叶碎碎越说越激动。
都说学校是职场关系最单纯的地方,此言差矣。
能混到学校统治阶层的,心都脏。
眼见着老万从年级主任直升总务处主任,王校能好过?他那副校长的位置摇摇欲坠啊。
叶碎碎并不精通人情世故,只不过乱七八糟的名著看得多了,也懂了点名利场上那些你来我往。
王校想压老万一头,明眼人都不难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