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坐着并思考如此严肃的问题。
他活了快十八年,第一次有人从他手中抢走一样东西跟他说不能这样做,以规则制定者的身份介入他的生活。
而他该死地在脑补以后可能发生的场景:
关掉电脑,不可以熬夜打游戏。
不准出门,晚上外面不安全。
不能碰酒,小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不准……
……
更该死的是他不反感,甚至期待。
他被这种莫名的情绪扰得坐立不安,突然很烦躁。
叶碎碎看着他把一个抱枕砸在沙发上怒气冲冲回了房间,还以为没收他薯片他生气了。
这孩子气量真小。
夏教授看见她削笔,走过来要帮忙。
夏教授衬衫袖子挽到小臂上面,拿着袖珍小刀的样子不能更斯文败类了。
夏教授连削笔都削得斯文秀气,不像她会粘得满手铅笔灰。
叶碎碎突然涌起些感慨,从小到大,叶先生还从来没有坐下来给她好好削笔的时候。
她不禁暗笑自己多愁善感,一点小事也能伤春悲秋半天。
可最近却常常被这种突然涌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