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道。
“是,奴,不,属下遵命。”大唐内禁卫狴犴终于是改过了口来,他按照他记忆之中最标准的禁卫礼仪向着李煜行了一礼。
不过由于好久没有用过了,他做的并不是很流畅。
但是,这也很不错了。
毕竟,这些年李景可从来没有询问过他这些,一直以来将他当做狗来使唤,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从来没有问过他的名字,也没有让他做过这些。
他现在都还记得李景当初见他是说的第一句话,“今后你就是朕身前的一条恶犬,朕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去做什么。”
也是从哪以后,他的身子骨就从来没有直起来过了,什么身为侍卫的荣耀,他从来都没有体会过。
反而是体会到了一些别的东西,那就是屈辱与如何当好奴才式的恶犬。
杀人不问理由,不问手段,只凭主子开心。
……
良久,这位大唐内禁卫狴犴的思绪才慢慢回转,然后在发现李煜竟以一种关心的目光看着他的时候,他心里一暖,抱拳道:“但请太子殿下吩咐,狴犴必定不让太子殿下您失望。”
“没那么难,你也不必有那么大的情绪反应。”李煜看着情绪似乎有些不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