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客气的受了宰相范质这一请,大大方方的落座下来。
就好像本该如此一般,见此,心中深感屈辱的范质,只得强忍下心中不满来,随后坐下。
“他是谁?”青年士子刚刚落座,忽然发现了房间内角落处嘴里塞有东西被捆得结结实实丢在一角的小二,开始转过头来问向这大周名相来。
“这个,”范质有些吃不准缘何客栈的小二与这个势力的关系,态度和言语不自觉有些迟疑。
“你多虑了,放了吧!这只是我们招来负责经营这家客栈的普通小二罢了。”青年士子过去将塞着小二的布状物给取了下来,正要解开绳子的时候,
小二忽然开口连忙求饶起来,“是啊是啊,二掌柜的,这位大爷,你们的事情我是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不知道啊,放了我吧!”
听到这里,青年士子出手凌厉用手抓着这小二的头,将他撞死在房间的墙上。
“好了,没人知道这件事了。说吧,这次来找我什么事。”青年士子取出自己昨夜去青楼里放纵时,花魁送给自己擦汗的香巾来,将手上的染着血液等东西擦了干净,坐下来态度和善的问道。
只是这股和善的模样,使得宰相范质瞬间有种入了狼窝的感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