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之后,就要离去,假装没事人。
“无趣的紧,人家掌柜的开门做生意,你这天家来人就是这么办事的,让那些客人在这店里结个帐的时间总归是有的。还有你们这些人,明着这位大叔是来找你们的,结果你们就这么溜了,你们是觉得他这大叔眼神不好使还是觉得此刻酒楼外围着的那些天子亲军是傻子?”这道不同于平凡的声音响起,李宁波不自觉的将注意力转向了他发现的那第四波的目标。
也是同样与他一人待在这酒楼的姑娘,只见她此刻正一边举着手中的酒壶往她那樱桃般的小嘴里灌着酒液,一边用手指着李宁波,神态肆意。
明明生的一副小家碧玉的温婉可人的样貌,却是做出了这般豪迈的举动,使得李宁波这位久经沙场的冷人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姑娘此来何意?”李宁波有些摸不准这姑娘的来路,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因为这位孤身一人的姑娘看似娇弱平淡,但是其身侧的长剑,饮酒间的一举一动,以及穿着打扮无不显示着她娇嫩粉莲相貌下的扎手与刺眼。
“大叔此来何意呢?既是询问奴家,那事情总归得有个先来后到,先说说自己,莫不是天家之人就可不讲道理不成?”这粉莲般娇嫩的姑娘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