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含泪答应了她,但她还是食言了,终究不能保持美丽直到凯思琳的最后一刻。
留下的人像是在赎罪,无限期的,无理由的罪。
“凯思琳跟我讲过平行宇宙的理论,”黛西说,在泪眼中依然向上望,“也许在那个世界里,她是很幸福的。”
梅勒妮点了点头,把肩膀轻轻靠向黛西,带着哭腔说道:“我好想她。”
“我也是。”
我的目光不断瞥向远方抽泣的两个女孩,很轻地叹了口气。刚才听到前面一对夫妇说:“关于凯思琳的生平简介写的很好。”时,我也是一点沾沾自喜的感觉都没有,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难过,在阳光下蔓延着悲怆的气息。
凡多姆海恩伯爵突然没由来地说:“贝克小姐你知道吗?原来我与她第一次相见是在八岁那年。”
我一脸不可置信,“真的吗?”
他点了点头,依然很轻地说着:“那是在海德公园的一个隐世角落,我在树下等父母和哥哥,她迷路来到这里。”
这么说着,他回想起罗纳德给他看的死亡走马灯。
八岁的凯思琳小心翼翼走到夏尔的身边,他正坐在树下,专心地拼凑着捡来的树叶,显然没有注意到身旁女孩。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