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总是带着暴风雨残留下来的忧郁,那是洗不去的伤,漂不白的疚。
“我记得她的身影。”我说,回忆着碎片但清晰的梦境,“她很美,不只是外表,而是她安静后的气质。她的快乐像星光点点,她的忧郁像深邃的夜,我在她身上找不到一点世俗的东西,只有灵气。”
我咽喉感到一阵难受,突然间哽咽了,“真遗憾用这种方式认识她。”
在人群中,洛佩兹夫妇和莱斯特站在玻璃箱的正对面,一缕阳光照在玻璃上,折射于里面的紫色怀表。
在看到下方的简介之前,他们并不知道这个怀表来历,凯思琳没有告诉他们。但他们没有因被隐瞒而感到失望,心的痛处远远大于其他情感,原来最爱的女儿一直默默与庞大的命运抗争。
洛佩兹夫人打破沉默,“还记得我们之前带她来这里听科学演讲吗?那孩子呀,就是那时完全迷上天文的。”
洛佩兹先生回忆着,这是一段如此温暖的记忆,他轻轻笑了,“然后就拼命要求我们买行星的玩具回家,哈哈,我还记得呢。”
莱斯特没有说话,他在想着其他事。凯思琳离开后的这些日子,曾经在上流社会如鱼得水的他变得很少去宴会,大多数时间他都留在伦敦的家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