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人,一时间竟觉得所有语言都变得苍白无力。
他看着一日之内再次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明万辞,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抚着她的背,一遍接一遍地说对不起。
明万辞曾记得,从小到大,她能见到娘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向她爹抱怨时,她爹都会说她娘有不得已的苦衷,原来这苦衷便是因为她是皇宫别院的宫人,是因为谋反之罪被牵连的罪人。
只是既然她不能出宫,又为何要同她爹成亲,还要生下她呢,那她岂不也是个罪人?
明万辞只觉这一日下来,她真的太累了,累到连眼睛都不想再睁开。
肖承未看着身边沉沉睡去的人,伸手将她腮边泪水擦净,心口仿佛堵了团浸满水的棉花,连呼吸都有些不畅。
他想过万般可能,却从未料到他的救命恩人竟是明万辞的生母。
他犹记得,徐老板被暗杀那一次,明万辞曾提起她娘也是中箭而亡,没想到却是因为他。
这一次,她怕是不会原谅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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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万辞在床上不吃不喝地躺了两日,肖承未吩咐舜英舜华二人好生照看,自己却不敢走近半步,每每只在门口远远望她,唯恐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