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只顾着生气,如今想来着实不妥。
她将舜英舜华拉到床边坐下,边擦眼泪边道:“我还活的好好的,只是出去散了散心,并没有抛弃你二人,你们哭这么惨作甚?若是哭完了,便给我讲讲这从洴州到上京到底发生了何事吧。”
舜英舜华顿时对视一眼收了眼泪,看的明万辞颇为赞叹,只是待她听完二人的话之后,却是再也笑不出来了。
原来当日她中箭落崖时,并不是生了幻觉,肖承未当真同她一起跳了下去,多亏他在半空便抱住了她,她才没有被水流直接冲走。
只是上岸之后,她已是进气多出气少,整个洴州无人能医,肖承未便用药材吊着她的命,一路带人回到了上京,将整个皇宫的御医都请了过来。
但那一箭力道太重又直奔要害,满朝御医皆束手无策,只嘱咐他准备后事。肖承未却百般不信,一面在各地张榜,以重谢求医,期待有隐世高人出山,另一方面,瑄王府并未准备后事,反而在筹备婚事。
皇帝同太后听闻此事皆来寻他,以为肖承未受了刺激脑子不清醒,却没想到肖承未对二人道:“我肖承未的王妃只能是她,无论生死。待她名牒入了宗谱,我死后便能同她葬在一处了,若是生而同衾只能奢望,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