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都有些惴惴不安。
范经林虽没同她生过什么矛盾,但他自认为比有矛盾更过分一些,单单是向明万辞开口要过的东西,便能摆满一间屋子,更何况还有逢年过节她自己送过去的许多。
如今想来,他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去。
再加上那日惊鸿一瞥,红裙墨发的女子身影自此牢牢印在他心上,若是他早一些发现,如今也不知会是个什么模样。
每每想到此处,范经林便又悔又恼,一时间竟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明万辞,见她如同往日一般开口,心中愈发没底,却也只得如往日一般开口道:“还算过得去,明兄今日到此,为何只站在门外?”
明万辞哪里知晓他心中所想,如今见到范经林,第一反应便是曾允诺下的砚台一事大抵不用她再操心了,思及此,心中莫名还有些高兴。
听他如此关切地问话,明万辞一时间有些不习惯,如实答道:“我只是路过此处,二公子可是要出门?”
“莫要叫二公子了,你直呼我名字便好。”范经林说到此处,脸上不知为何现出些不好意思,看的明万辞莫名其妙。
眼看明万辞并未叫他名字,范经林略有些失望,将出门一事抛到了九霄云外去,对明万辞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