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舒一口气,末了笑着打破周遭仿佛凝滞的空气,“王爷,我弹的又如何?”
肖承未自满场静寂中起身,缓步走向她,眉眼含笑,边走边道:“余音绕梁,自是最好。”
话音落下,众人方如大梦初醒,有人眼角已现泪痕。
秦焕生同样起身朝明万辞走来,语声激动地问道:“不知姑娘师承何人?”
明万辞有些诧异地回道:“我并未拜师,琴是我娘教的。”
秦焕生颇为执着,又问:“不知令慈姓甚名谁?”
明万辞却并未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道:“我娘已故多年,不劳先生挂心。”
秦焕生依旧不死心,又道:“那不知姑娘近来可有时间,我早先寻到几本珍藏琴谱,想同姑娘一起探讨一二。”
众人闻言皆有些吃惊,这位琴界泰斗说的不是收徒亦不是指导,而是要一起探讨,看来这一曲应当十分深入他心。
却不想明万辞丝毫不领情,拒绝的很是彻底:“先生有所不知,我并未学过几日琴,实在不敢在先生面前卖弄学问。当初我娘逼我学琴,我十分不喜,她便允诺我,若是我能一处不错地弹出此曲,便可以就此不再学琴。我当时练了几日,自准确无误弹出此曲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