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承未闻言,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开口时颇有些礼尚往来的愉悦:“你这是吃醋了?”
明万辞从他面前的瓷碟中抓了几颗剥好的瓜子仁送进嘴里,听他如此问,心平气和道:“王爷,您怕是不知道,若是我这里的醋缸子倒了,一时半会儿定是扶不起来的,您当真想试试?”
这话初初听来倒也和气,只是再仔细品,便能发觉其中颇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意味,肖承未顿时收了笑,义正言辞地问道:“方才那些胡话,你是从谁口中听到的?”
瑄王颇好琴音一事本就不是什么秘密,明万辞一早便在坊间传言中听闻过,只是今日这宴无好宴,方才肖子铭话里话外又十分不中听,她心中到底有些不快,于是看着主位方向,意味深长道:“您说呢?”
肖承未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目光落在肖子铭身上,轻哼一声道:“他方才净同你编排这些没用的话了?”
尾音尚未落下,肖承未已经在心中开始琢磨,这军营历练到底还是应该给他安排上。
“编排?”这一次换成明万辞似笑非笑,不确定道:“如此说来,难不成您不喜琴技好的女子?”
肖承未只觉此时有越描越黑的趋势,断不想继续同她绕来绕去,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