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万辞有些踌躇地站在门边,朝着肖承未尴尬地笑了笑:“没想到王爷这个时辰竟然还会在饭厅。”
肖承未眉峰微挑,唇边笑意早已荡开去,“昨夜心绪难平,有些失眠,故而今日起晚了些。”
明万辞心下暗呼要命,难平?失眠?这是故意说给她听呢吗?但肖承未一向脑子灵光,明知他二人没结果,如今撩的她心里七上八下的,究竟为哪般啊?
看她此时垂头丧气的模样,肖承未有些诧异,于是道:“过来坐。”
说完,还叫人给明万辞添了副碗筷,准备早饭。
明万辞没在意他反客为主,犹豫片刻,到底走到桌边坐下,只是盯着碗沿却迟迟没有动筷。
“你今日为何如此心不在焉,可是有什么心事?”肖承未说完,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明万辞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气抬眼看他,声若蚊呐道:“王爷,昨日着实对不住,我一喝酒就有些不受控制,若是冒犯了您,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心思未挑明时,肖承未便最是讨厌她这般伏低做小的语气,看似尊敬,其实却是在同他划清界限。曾经的他还算能忍得,但经历了昨日一遭,他如今却是万万不想再忍了。
“明万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