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一直沉默,却将每个字都听得仔细,此时他手指紧握成拳,掌心已现血迹。
明万辞也自惊讶中回神,见状赶忙拉了拉谢辰的衣袖,示意他稍安勿躁,“如今至少知道仇家是谁,再不用无头苍蝇一般找人,也算有些起色,你莫要此时难为自己,还得留着精神气儿报仇呢。”
见谢辰终于松开手指,明万辞松了口气,末了若有所思道:“不过说起来,年丞相当年是将两个女儿分别嫁给了太子和瑞王不成?”
肖承未似笑非笑地看她:“你又想说什么?”
明万辞口无遮拦道:“我听闻当年瑞王支持者众多,大有赶超太子之势,坊间甚至有传闻说先皇打算换太子,这个年丞相倒是鸡贼,这么一搞,岂不是无论谁继承大统,他都不吃亏吗,真是比商人还精。”
谢辰此时已寻回理智,听明万辞如此出言不逊,赶忙提醒道:“祸从口出,慎言。”
明万辞也觉得她方才话说的有些过,这话若是传到年丞相那里,她不死也得脱层皮,赶忙有些害怕似的地缩了缩脖子。
肖承未看她一眼,语气竟有些愉悦:“你也知道怕?”
明万辞倒是不担心肖承未会告密,从方才神态来看,他大抵也不太喜欢这位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