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清儿在对面将二人对话听得一清二楚,顿时脸色铁青,对着明万辞与范莹玉张嘴便骂。
明万辞斜她一眼,好言道:“清儿夫人,我好心奉劝你一句,此时到底是你在里我在外,如今仗着卫公子的势,今儿的狱卒我怕是也能指挥一二,你若是总发出声音刷存在感,我心烦了怕是要劳烦狱卒进去堵了你的嘴啊。”
阮清儿原本不理,但对上明万辞看似戏谑实则幽深的目光,心下一凛,声音顿时便弱下去,脸色好似锅底一般黑。
听她安静下来,明万辞终于能正常思考,她此番倒是有些意外,听范莹玉方才的意思,怎还与她有关了?
思及此,明万有心试探,面上故意嗤道:“进去段府大门后,你不会傻到继续用我的脸去见王爷吧?”
“你才傻!”范莹玉冷哼一声,“若不是我刚进段府没多久便失了方向,也不会恰好顶着你的脸皮被瑄王撞见。”
听她说到此处,明万辞有些遗憾地咂咂嘴:“哎呀,这可坏了。”
话虽如此,但是不聋的人都能听出她话中的幸灾乐祸来。
“若不是你平日总在瑄王面前巴结,他又怎会看我一眼便认出我不是你,直接将我当成了贼人!”范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