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太守开始对宾客说客套话,她低着头惭愧道:“王爷,我错了。”
肖承未颇有兴致地看她,“哦?”
明万辞一副痛心疾首悔不当初的模样,诚恳道:“我方才实在不应说谎,只是我也有苦衷,还望王爷理解。”
肖承未执杯浅酌一口后将杯子放下,其间动作风雅至极,末了微微侧头,等着明万辞继续说下去。
“王爷,昨晚我已提前与您告假,就是怕与您同行被人误会,结果您方才那样说,别人岂不是要以为……”
说到这里,明万辞不知如何措辞才好,竟没法继续往下说。
“以为什么?”肖承未看她,眉峰略挑,“那范经林与你勾肩搭背,你就不怕被人误会了去?”
“王爷您提起这事做什么,这能一样吗?”明万辞实在不知,这位瑄王殿下今日为何好似吃错药一般,她近日好像也没得罪他啊。
“那路引又是怎么回事?”肖承未无视周围跃跃欲试想过来敬酒的众人,问明万辞。
因为到底牵涉段家,明万辞不想多说,便回道:“此乃家事,便不劳王爷费心了。”
肖承未听她如此回答,仿若置气一般轻哼一声,未再多言。
明万辞执